四百三十九 被害者-《哥谭之嘲笑者》

    在楼下闲逛的阿历克斯也受到了怪物的袭击,只不过相比于布鲁斯那边他这里更危险一些,阿历克斯这边有足足两个黑影来围攻他,而且阿历克斯和布鲁斯不一样,他并没有像是布鲁斯那样早早地察觉到这两个黑影,因为他们两个黑影是直接从上面跳下来的,当阿历克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黑影已经来到了阿历克斯的面前,阿历克斯直接一脚踢翻了屋子中间的桌子,用桌子阻拦了其中的一个怪物,然后转身直接和另一个怪物拥抱在了一起。【←八【←八【←读【←书,2↘3o

    和那个怪物拥抱在一起之后,阿历克斯能够感觉到这家伙的身上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在他的身上还有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有点像是动物身上的腥骚味但是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即便如此阿历克斯也能够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类。

    抱住了那个怪物之后阿历克斯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下,但是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只能从怀里抽出了那把作为证据的折刀,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什么别的东西,保住自己的命最为重要,阿历克斯伸手从怀中抽出了那把折刀,对着那个怪物就是好几刀,一刀刀捅进了那个怪物的身体里面。

    随着阿历克斯的动作,那只怪物发出了一声哀嚎向后退去,阿历克斯也不多做纠缠趁着这个机会和怪物拉开了距离,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楼上有油灯碎裂的声音,阿历克斯立刻猜到应该是布鲁斯那边出了问题,但是阿历克斯并没有急忙向上去,内心中他非常相信布鲁斯的实力,几次切磋的时候他知道布鲁斯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八∝八∝读∝书,◆o+而且阿历克斯也没有脱离危险,虽然他刚刚伤到了其中的一个怪物,但是现在还有另一只对着他虎视眈眈,就在阿历克斯小心防备那只怪物偷袭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种莫名的声音,像是某一种不知名的乐器发出的,又像是有什么人在哪里吟唱莫名的诗句。

    那两个怪物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冲着阿历克斯发出了一声惨嚎,当然所谓的惨嚎也是阿历克斯在心中加上的,那两个怪物只不过是冲着阿历克斯大喊了一声,就在阿历克斯以为他们要决一死战的时候,那两个家伙竟然转身逃跑了,愣了一下的阿历克斯急忙跟在他们两个的身后,但是那两个怪物并不是跑动,而是直接趴在地上在他们的身上一团黑影在那里来回滑动,竟然比阿历克斯的速度快多了,阿历克斯追了一会但是根本追不上,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从窗户跳了下去,见自己已经追不上他们了,阿历克斯急忙回身沿着楼梯跑上了三楼,他要确定布鲁斯是否还安然无恙。

    当阿历克斯急冲冲的冲上楼梯之后他发现布鲁斯竟然正站在一扇门前,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他“阿历克斯,你也遭受到怪物的袭击了吧,只不过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大碍,不错,留下来他们之中的一个了吗?”说话的时候布鲁斯一直没有回过头。

    阿历克斯摇了摇头“他们有两个家伙来袭击我,只不过被我中伤了一个,然后他们就逃跑了,明天去医院看一看应该就知道是什么人了吧,毕竟他被我连着刺了好几刀。话说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看起来你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攻击啊,油灯怎么碎了?”阿历克斯看着地上有灯的碎屑,以及部分地方找起了火苗,抬脚把残留残留的火苗踩灭,保证不会发生什么火灾事故,不然布鲁斯就要坐牢去了。

    “没什么大事,我这边有一个家伙来对付我,然后我用油灯砸在了他的身上,虽然身上找了火但是他是听到了某种声音之后才逃跑了。”布鲁斯指了指一边的门,他一直在观察着这扇门“把这个门打开吧,里面有一些东西。”

    阿历克斯有些疑惑的探头从锁眼里面看了看,从屋子里面有着淡淡的月光照在屋内,阿历克斯能够感觉到隐约中有一张好像挂在半空中的脸在注视着他自己,但是这个东西脸以下的位置都隐入了黑影里。这张脸和之前阿历克斯与布鲁斯在门口见到的那个叫做塞笛厄斯的守卫的脸完全相似,他们有着同样光亮的秃顶,同样的一撮红发,同样的无血色的脸,可是表情是死板的。可怕的狞笑,不自然露出牙齿的笑。在月光照耀下如此沉寂的屋里,没有比看到这样的笑脸更使人毛骨悚然的了。

    阿历克斯的脸瞬间变化了一下,但是没有过一会他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这点东西他还是可以忍受的“话说布鲁斯,你之前看过里面有什么东西了吗?我觉得也许我们要打开这玩意儿可不是一个好的主意,或者我们应该通知警方里面已经有一个人死掉了吧,而且我们之前不是也遭遇到了不明生物的袭击,所以才应该告诉菲利普让他查查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在这里袭击了我们。”

    “不,这一次的事情还是不要指望警察了,他们并不是什么可以依靠的家伙。所以在他们破坏现场之前,还是让我们两个人来看一下这里到底能够发现什么线索吧,至于袭击我们的人,等到明天我们两个人去医院看一看就能够找到线索了,现在把门打开吧。”布鲁斯很明显有什么事没有告诉你阿历克斯。

    阿历克斯听了布鲁斯的话也没有什么办法,直接抬脚踢在了门锁的位置,只听见一声脆响,门闩直接被阿历克斯一脚踢断了。阿历克斯对着布鲁斯点了点头,从怀里抽出了那把刀,既然已经用过一次了那再用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间屋子布置得好像某一种奇特的实验室。面对着门的墙上摆着两排带玻璃塞的玻璃瓶子。桌子上摆满了本生灯、试验管和蒸馏器。墙的一角有许多盛着莫名东西的瓶子,其中一瓶似乎已经破漏,流出了一股黑色的液体。空气中充斥着一种特别刺鼻的柏油气味。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