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0章 女皇和女帝的联手!-《一念吞天凌峰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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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叹一声,凌峰目光再度看向青萝女帝,沉声询问道:“女帝前辈,您可曾听闻过,关于我天道一族的天启之路!”

    青萝女帝目光一凝,一双眸子,聚焦在凌峰身上,“凌峰,你为何有此一问?”

    “当初,弱水师尊随大邪王而去之前,曾经与我说过一些关于天启之路的事情,而就在刚才我更是得到一份地图,说是上代龙尊遗留给我天道一族之物。诸多线索竟然同时指向了天启之路,这其中,必定隐藏着天道一族极大的秘密。”

    凌峰说着,又将那地图取出,递到了青萝女帝眼前。

    在场之中,基本都是凌峰最信得过的人。

    关于天启之路的事情,去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青萝女帝展开卷轴打量一眼,旋即又将地图送还到凌峰手中,“天启之路,确实是天道一族一处祖地。只不过,开启之法,只有天道一族历代的族长知晓。而昔日天道一脉起源之地,便是如今的天诛雷域。本座猜想,要探寻这天启之路,还需返回到天诛雷域才行。”…。。

    说着,青萝女帝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不过眼下,对付燚霆才是首要大事。待此间事了,本座随你一同寻前去找天启之路,助你解开心中疑惑!”

    “多谢女帝前辈!”

    “哼!”

    看凌峰和青萝女帝聊得火热,珂薇莉不禁轻哼一声,便要出言讽刺女帝,但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自己可不是不识大体的泼妇,更不是争风吃醋的小女子。

    女皇气度,还是得拿捏住才行啊!

    “那事不宜迟……”

    凌峰目光一凝,循着那命运轨迹之线,带领着一行人,赶往那地下空间。

    既然圣麟长老,已经亮出自己的底牌。

    那么,呀是时候再给燚霆上点儿压力了。

    ……

    乱鳞死泽深处。

    玄策少主依旧坐在洞窟之内,摆弄着手中的棋子。

    “原来,这第三人,竟是昔日的天白帝尊!”

    他嘴角微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棋子落下,扣在了棋盘之上。

    “有意思,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天道后裔,你还会上演怎样的惊喜呢?”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喃喃低语道:“凌峰少主,去证明吧!证明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否则,你也要死!去死!去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阴森森的笑声,自洞窟之内传出,宛若黄泉世界钻出来的厉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

    “啊!——”

    圣麟长老口中,发出一阵阵无比惨厉的嚎叫之声。

    浑身上下,早已是皮开肉绽。

    百丈龙躯之上,时而魔焰升腾,时而交织着焚灭万物的不熄龙火。

    只是,他那双如同燃着鲜血一般的眼眸,却始终充斥着坚定与决然之色。

    若没有这份意志力,常人,也绝对无法承受住龙魔始祖那份霸道绝伦的本源之力。

    而伴随着圣麟长老融合这股狂暴力量之时爆发出来的余波,竟是让那些甲级影卫,都无法靠近分毫。

    那铺天盖地般席卷纵横的骨化神龙,也着实令人头疼不已。

    雲霆总帅心中一阵后怕。

    想不到圣麟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力量,若是圣麟愿意的话,捏死自己,只怕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吧。

    想到此人这些年来的隐忍,雲霆已是汗流浃背。

    万钧则是面色沉重地望着圣麟的方向,又有些担忧的看向燚霆帝尊。

    犹豫许久,万钧还是咬牙道:“帝尊大人,宁崐和那个圣麟长老,诡计多端,依我看,先将宁崐带回去,没必要在这里和他们硬碰!”

    燚霆却摇了摇头,一边疯狂吞噬吸纳宁崐体内的祖龙龙源之力,一边沉声道:“你猜,是那圣麟融合龙魔始祖本源快一步,还是本尊炼化这宁崐的龙源之力要快一步呢?”

    “这……”

    万钧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燚霆的意思。…。。

    但下一刻,燚霆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看来,应该是本尊快一步!”

    随着龙源之力,融入体内,燚霆体内获得的祖龙龙源,已经超过大半!

    四只龙爪连带着龙尾,都已被他收入囊中。

    剩下的,也只有龙头和龙身碎片了。

    虽然是两个相对最重要的部分,但此刻,燚霆体内融合的祖龙龙源之力,已经超过了七成!

    七成祖龙龙源,已然是一种质变!

    而大邪王燚烽的诅咒,似乎也在一点点被磨灭,一点点被抵消。

    他能够感受到,属于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回归!

    十天,不,最多三天,他应该就能够将大邪王的诅咒,彻底抹除掉!

    而破碎九重巅峰的力量,足可镇压全盛状态的龙魔始祖。

    更何况,只是勉强炼化龙魔本源之力的圣麟。

    “结束了!”

    燚霆冷冷一笑,大手扼住宁崐的咽喉。

    此刻的宁崐,已经被燚霆抽干了最后的一点生机,整个身体干瘪下去,几乎已经和死人无异。

    留下的,只是一具空荡荡的皮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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