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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距离感不只对宋凌一个人，对宋夫人和宋淼都是一样的，他交流最多的是爸爸。

    一顿饭吃得安静。

    饭后，祁航拉着宋浩硬聊，从学业聊到公司经营。

    “小浩，你觉得你舅舅吴衡是什么水平？”祁航突然提到了吴家。

    宋浩抿紧双唇，蹙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公司在他手里，估计早晚会破产，现在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祁航点点头，“吴衡没本事还很自负，客户流失严重，没人愿意带着他玩。”

    祁航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被宋凌抽走了，祁航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他忘了宋凌让他戒烟的事了。

    他和宋凌在一起时，总是来不及戴安全措施，宋凌怕怀上孩子，就给他两个选择，要不戒烟戒酒，要不就记得戴套子。

    关键时候，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祁航选择戒烟戒酒。

    他把烟盒和打火机一起交给宋凌，“你帮我看着。”

    宋凌“哼”了一声，把烟盒和打火机装进自己的包包里。

    祁航继续和宋浩聊天，“最近听说，你那个舅舅到处找银行贷款，要贷两个亿，但是没有银行愿意贷给他，看来吴氏的信誉度不太好啊！”

    “贷款两个亿？”宋浩眉头锁紧，“他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祁航大笑两声，“他可能是想要把吴氏尽快弄破产。”

    “你别管他要干什么，反正只会赔不会赚，”祁航勾起唇角，懒散地摸着下巴，“小舅子，姐夫给你个机会。”

    宋浩抬起眼看向祁航，眼里带着疑惑，“什么机会？”

    “我借给你两个亿，利息按银行贷款利息的一半来算，”祁航不再嘻嘻哈哈，表情很严肃，“你用这两个亿去换吴氏的股份。”

    宋凌瞪大了眼睛，她推推祁航，“你想做什么？”

    祁航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先别说话。

    宋宏义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眼睛眯了眯，这个祁航，脑子够用，心也真够黑的，让宋浩去算计吴家，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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